这是一看就能戳破的拙劣谎言。
“真好啊能够那么直面地面对自己的感情。”花泽朝日有一些羡慕,他虽然能够明确地体会到了他人的情绪,但有时候却没能够明白自己、或者说是他人的情绪。
把情绪和感情分为好与不好,这一件事情能够轻而易举。但如果要细分到更加详细的地步,就像是让花泽朝日能够明确知晓这是拉丁语,却不知道这一个词汇的本意到底是什么一样。模模糊糊地知道这是喜欢,但是更进一步细分就没有办法说出一个真相了。
花泽朝日,他非常好奇那一日太宰治乍然登场的情感、如寒冬遍地白雪皑皑的泥土中,陡然展现的一朵娇嫩的白花。惊奇且绚丽,想要知道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但是无论怎么找,花泽朝日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去形容,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学名。
此时此刻的花泽朝日,就像是隔着玻璃窗户,远远地看着寒冬里面绚丽的白花,经不住侧目、好奇、想要触碰。
沢田纲吉底气不足,小声地说“虽然我自己也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光是看到就心痒痒、忍不住脸红,不想要自己的丑事暴露在喜欢的人面前、想要和她待在一起,我觉得这样的情感毫无疑问是喜欢,与其说我直面自己的情绪,倒不如说答案已经跳到了我的脸上。”
花泽朝日沉吟思考了一下,这种解释他在书上看过不少,先不谈论这种感情适不适合出现。
但光是看到就心痒痒、忍不住脸红。
花泽朝日想了一下这种情绪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吗对着太宰治脸红
三秒以后,花泽朝日确信并肯定了一件事,冷漠地叹了一口气,“那我觉得我应该不是。”
就太宰治和他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从小长到大,谁的丑事、谁又干了什么猫憎狗厌的事情,可以说都在双方的眼里面了。如果这都能脸红心跳,感觉已经是审美产生问题、有点变态和不可告人的癖好了吧。
花泽朝日和沢田纲吉两个人一路闲聊,一路
光明正大地走过来,路上居然没有几个阻拦他们的人。花泽朝日一度怀疑是不是他们聊天的气氛实在过于dk,甚至没有人怀疑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了。
就这样一路走过来,花泽朝日闲聊的过程当中并没有忘记观测。几乎每一条巷子的尽头,都有一个身穿黑色外套的人守着,除此之外,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人流量比平常大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即便如此,每个人走路的方式有些许的不同,手指上的茧子,因为什么样长期的工作导致骨骼产生了些许变形,只是靠这样的不同,花泽朝日能够大概猜测到对方的职业到底是什么。
临涎提醒您我接触的组织首领希望世界和平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也因此,在这样看起来相对于这个住宅区而言相对庞大的人流量当中,仅仅只靠简单的猜测,这里其中有四分之一是组织里面的角色。
花泽朝日不动声色,一边和沢田纲吉聊天,一边走出了重重包围圈当中,在住宅区的尽头是一座公园。只要穿过了那座公园他们就离开了危险区域。
“只要穿过了公园门口就获得了胜利,你是这样想的吧”
阴恻恻的声音陡然响起,藏匿在公园保安亭的苏兹猛地拉开了窗户,他咬牙切齿地说“飞鸟,你就算再怎么伪装也没有办法改变你的身形,只要筛选出这个身高左右的男性,八九不离十绝对是你。真亏你能够穿过了那么多人到这里来啊。”
花泽朝日神色一顿,他的手指轻微动了一下,早就上膛的枪支冷不丁地正面对上了花泽朝日的瞳孔。
苏兹说话时,他的话就像是从嘴里面逐个字逐个字地挤出来,“你可不要乱动,我可保不准接下来我会做什么事情。”
就如花泽朝日所想的一样,苏兹对他的警惕性进一步地往上拔高,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花泽朝日的身上。
花泽朝日唇角一挑,他从容地说“从狂热追求者这一方面来说,有一些过界。看来波本并没有阻止你做蠢事啊,也不知道你回去以后会不会遭到朗姆和琴酒的双重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