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率脸一红“给你的福气,我拿走不太好吧”
我“”可恶你怎么是个谦让的好人,显得卑劣的我好狼狈。
最后还是完全没分组的我上去了。
我不情不愿地挪到讲台后。
“老师。我们要讨论什么”
“你刚刚没听案例吗”
“完全没听呢,老师。”我说,“不过我有问题要问你,关于南禾”
教室里的学生都坐满了,而大的人一向对待学习非常专心,说是小组讨论就真的都在认真讨论,教室里争论声争辩声闹哄哄一片,完全把讲台后的我俩的交谈声音盖了过去。
“叫我叫得好生分啊。”
里昂坐在讲台后的椅子上,他两眼一弯,黑发男人的衬衫领口的第一颗扣
子没扣,露出他锁骨上的那颗小痣。
他殷红的唇动了动,弯起唇角笑了下,“明明几天前,才叫我骚货”
“”
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直接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拽弯了腰,挡住了教室能看来的视线。
“里昂”我咬牙切齿,崩溃地逼近他压低声音,“这里是教室这里是教室”
“我的教室。”他弯眼笑道。
他很平缓地也没推开我的手,只是抚平了他胸前衣服的褶皱,语调也平和,
“别担心,我很有师德,不会跟学生在全是人的教室里乱搞。”
两小时后,我被里昂反锁在了废弃没有人的小教室。
我“”
我就知道,像这种深暗话术的无良律师,说的话根本不可能没有漏洞。
这种没有人的小教室就可以乱搞了是吗
“”
盯着天花板靠着墙,我脸很烫,咬牙道“你就别咽下去了”
“都给我吧”
“你”
“加栗,你的味道真的很好。”
“”
我崩溃地捋了把自己的头发,喘了几口气,才问他,
“所以,南禾”
年轻的法学教授半蹲在地上,他比我高,所以半蹲在地上时,看起来像某种正在享受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
听到我说话,他微微仰起头,修长的手指抹掉上脸上漏掉的白色,正慢条斯理地又收拾进嘴里。
男人一头微卷的黑发凌乱,像是刚刚被人并不客气地抓住过。
他站起来,心情很好,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后背靠墙,把我的身上收拾好,故作镇定,
“你让南禾去哪里实习了我听说是你写的推荐信,把部门和工作地点告诉我吧。”
“你要去看他”
“当然。”
里昂唇角的笑容忽地就滞了一下。
“这么关心我的好学生”他漫不经心,垂下眼,用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南禾对你这么重要”
我说“不然呢。本来我就是为了他才跟你上床”
“但既然你这么问,那说明,南禾压根就没把他要去实习的事告诉你,我说的对么”
我卡住了“”
里昂还真没说错。
而且,我最近给南禾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本来在我们关系近了一步之后,南禾对我发过去的消息都会回,虽然不多,内容也很简单,但至少并不是我单方面的交流。
甚至他会回可爱猫猫表情。
在上次在电影节的协商会议上见过之后,我就没见过南禾了。
他也并没有回我的消息。
“这种事告不告诉人也没那么重要吧,不
就是个实习吗,
我面色镇定说10,“这种工作就是个兼职,他什么时候回学校等他回来我再找他也不是不行。”
里昂惊讶地看我一眼,男人唇边的微笑不变,“看来,你是真的完全不知道。”
“什么”
“你听说过中央法院吗”
我愣了下,“中央”
里昂“南禾想要做大法官,中央法院是他最好的晋升途径。为了我最骄傲的学生的梦想,我当然要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