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你向来知分寸懂进退,唯有两个人,你似乎格外看不惯,一个是阿邬,一个是师苍静。”冷山雁仿佛没有听到白茶的解释般,继续说道,语调缓慢,好似也黑夜里慢慢潜行的蛇。
白茶顿时脸色苍白“公子,我”
冷山雁起身站在白茶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无边无际的阴影倾轧下来笼罩在他身上,阴森恐怖“你究竟是以什么立场看不惯他们,当我看不出来吗还要打着替我出气的名号,发泄你那一肚子的酸醋。”
“公子、公子,我绝对没有不安分的心思,我只是、只是、”白茶颤抖的抓着冷山雁的衣角。
历来,男子的陪嫁小奴,最后大多都会被女主人收为通房,运气好些的还可以被抬做小侍、侧室,渐渐地都已经成了大家约定俗成的规则。
白茶自然也是如此,所以无论是阿邬,还是师苍静,但凡有个莺莺燕燕出现在沈黛末面前,白茶的反应就比冷山雁还要激烈,还要喊打喊杀,生怕他们抢走了属于他的位置。
白茶哀道“可是公子,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越过您去,我也是男人,我也想有个娘子那样的依靠,就因娘子还没碰您,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过娘子。”
“我还该感谢你了”冷山雁的拳头紧握地近乎颤抖,眼神冷厉如冰。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白茶自知说错了话,戳到了他最深处的痛点,连忙慌乱的解释。
冷山雁甩开白茶的手,语气带着隐怒“虽然收陪嫁为通房是大家默认的规矩,但收与不收还要看妻主,亦有不少陪嫁被配给外院女仆的事,你忘了”
白茶咬着唇“娘子曾有意纳我的。”
冷山雁顿时眼眸一紧,眼底神色晦暗浓郁“娘子何曾许诺过你”
白茶回想起那一日的场景,眼神淡淡含春“那日,太爷想纳甘竹雨进门,借口您一个人打理家事忙不过来,娘子立马就说,还有我可以帮您,不需要在额外纳男人进门了,这意思不就是”
冷山雁阖了阖眼眸“白茶,这个理由有多牵强,不用我多说吧。”
他一句话轻飘飘的戳破了白茶的美梦“两年了,若是娘子想纳你,早就纳了。”
白茶当然知道这个理由的荒唐之处,可他总要想法设法给自己一点希望。
他跪在冷山雁面前,面容惨淡,像是在哀求又似在利诱“公子,那个师苍静一直对娘子虎视眈眈,有我帮您一起守着娘子不好吗我们”
冷山雁修长的指骨一把钳住他的下巴,狭长的凤眸紧紧盯着他,眼尾一抹红,艳丽带毒“白茶,你把娘子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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