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知是不是,但是在这个道观中,真的是出过很大的奇事的。”观主说。
“是吗?出过什么样的奇事呢?”徐该惊奇地问。
“那是六年前的冬天,天上下着一场不大不小的雪,这天气阴冷得直让人感到刺骨地寒冷。”观主一面回忆着一面说。
“当时,本县县令刘钦的夫人,马上就要临盆了。但是他家里的房子不太好,抵挡不了严寒啊!于是,县令想起了我们的济阳宫,墙厚进深的,应该比较暖和。于是,他让家人赶着马车,把他的夫人送来了我们的济阳宫。”观主继续说着。
“这应该不妥吧?道家之重地,岂能让它变成血房。”徐该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人家是县令啊!是这济阳县的一县之长啊!我还能把他赶走?于是,县令的太太,就打算在你这间房间里生产了。”观主无奈地说。
“结果呢?”徐该问。
“结果刘县令的儿子,就在这间房间里降生了。而且,这个房间里,当时被一片红光笼罩着,喜娘抱着包好的孩子出来,我亲眼看到那个孩子的全身,都被笼罩在一片红光当中,这是大富大贵之兆啊!”观主夸张地瞪大着眼睛。
“问他,刘县令还在这里吗?”站在徐该肩上的,隐了身的徐福的元婴让徐该问。
“那这个刘县令,还是这里的县令吗?”徐该问。
“还是!还是!他还是县令。”观主回答。
第二天上午,徐该打着一面卦旗,坐到了刘县令的大门口。今天正好逢着旬日(古时候人们一旬为一期,就像现在的一个星期一样,但一旬为十日,而第十日便是休息天了)。刘县令正好在客厅闲坐着喝茶,听到门外有喧哗声,便让家丁去打探了一下,家丁回来说,门口坐了一个很老很老的老道,在给别人算命。
“把他请进来吧?”刘县令下着令说。
不一会儿,徐该被请了进来,他在客位上坐了下来,把卦旗靠在了厅柱上。
“道长如此高龄,尚且健步如飞,真不是凡人啊!”刘县令称赞着说。
“哪里?哪里?只是虚渡了几年的光阴而已。”徐该抱着拳,谦虚地回答:“不知老父母(古代对县令的昵称)叫贫道前来,有何吩咐啊?”
“我想请道长,替我的儿子们,看看他们的命相如何。”刘县令说。
“那好吧!请令郎们出来吧!”徐该要求着。
“叫他们都来吧!”刘县令下着令。
不一会儿功夫,刘县令的三个儿子,大儿子刘縯十一岁,二儿子刘仲八岁,三儿子刘秀六岁。三个儿子,从大到小排列在了厅里。
“老父母,你要看哪一个令郎的运程呢?”徐该问。
“既然来了,就都看一看吧!”刘钦要求着说。
“那好吧!先看大公子吧?”徐该说着。
刘縯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徐该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