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打开了盒子,入目的是一块看不出材质的玉或者木做的牌子,牌子平平无奇,一些地方泛着浓艳的翠绿色,一些地方又是灰扑扑的土黄色,因此看着非常不起眼。
“这是什么东西”,禇行刚想放下,刚刚翻动,却发现牌子的后面竟然刻着一些文字。
禇行皱眉看了起来,“禇行长生牌位,祈福长生,增寿福安”
“增寿福安原来是给我做的一个长生牌啊,只是这样式也太奇怪了,而且藏那么严干什么,摆在一旁就是了。”禇行摇摇头把长生牌放下,转身就要拿放在长生牌下面的信封。
蓦然,他眼睛眨了眨。
“刚刚我看到的是不是简体字上面写的禇行”
禇行摇头笑了笑“怎么可能嘛,肯定写的褚庭,难不成我爹也跟着穿越过来了”
他又拿起了长生牌,“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是简体字,呵呵,肯定是眼花了,穿越又不是搞促销,还能买一送一”
禇行瞪大眼睛看着长生牌上简体的禇行二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喔,喔喔喔喔”一个酿呛,吓的他连人带桌子一起摔倒在了地上,瓜果糕品散落一地。万幸禇行原身父母爷奶的牌位只是震动了一下,歪歪斜斜的移动了一些位置,没有倒下。
禇行看着那些牌位,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还好,还好”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开了,褚振元皱眉站在外面。
“小叔,唉不对,那个”禇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确定对方的身份。
“有事一会再说。”褚振元看着屋内的狼藉下意识的摸了摸眉心“我现在有点事。”
说完他来到桌案前,轻轻一转桌案上一个起装饰作用的小寿桃,又一个紫木盒子跳了出来。
褚振元抱着盒子,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只留下在风中石化的禇行,不断回忆着刚刚褚振元摸眉心的动作“就是这个动作,就是那个眉心,我爹也穿了”
回答他的是褚振元冷酷而无情的关门声。
褚振元走后,禇行小心的找回紫木盒子,他以失神的状态存在了三分钟,心中既有期待又有恐慌,半晌,他一用力,盒子打开了,木牌还在,信封也在。
他打开信封,里面整整六页纸,只看了第一页,他的整个脑袋就轰一下的轰鸣了起来。
第一页,入目是一行蝇头小字,写在纸的顶端,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好像是后来加上去的2022年9月15日,我从未来而来,来到这个我未知的国度,我不知道我过来的意义,但是我知道我的儿子还需要我,我要想办法回去,我不能忘记自己过来的时间,所以把它记录在这里。
接着是一段比较凌乱的字迹醒来的第二天,身体渐渐康复,我终于可以写字了,在我的记忆中,我和一个同名同姓的少年不断纠缠着,我时而认为我是现代的褚振元,时而又因为现在的一切太过真实而觉得我是少年褚振元,我快要迷失了,我要把一切记录下来,我不能忘记。
后面零零碎碎的又记录了一些关于为褚庭治病和为褚家办丧事的事情,记录的很琐碎,往往东一句西一句,需要很仔细才能推测出完整剧情。
“五月十日,我可以下地了,原身父母的尸体还停在院中,二伯母又来劝说我早点将原身的小侄子送出去,我不愿,我只想抓紧先将原身父母入土为安。”
“五月十一日,大伯母送来了两口薄棺,我第一次见她,张口称呼竟不觉得丝毫生涩,我越来越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