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二日,我作为现代人的记忆没有再变的模糊,相反,他更清楚了,就像我刚刚读完的一本别人的传记。”
“五月十三日,我是褚振元。我是褚振元。我是褚振元。我是褚振元。”
“五月”
“五月十五日,原身父母兄嫂已经安葬,我可以动身去寻找回去的路了。”
“五月十六日,没有道路,不可能没有道路,只是我所学有限罢了。”
“五月十七日,褚庭的病更重了,这个刚刚不满两岁的小生命,多像造物主的馈赠,我在救赎他也在救赎我自己,我从坚定的无神论者,变的疑神疑鬼起来,这是可怖的,我回不去了,我找不到常规的原理解释我离奇的穿越,我开始乞求神明带给我超脱,尽管我依旧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是我想念我的家人,我的儿子。”
“五月十八日,我听说附近溪山上青元寺的主持是个佛法高人,我决定前去拜访。”
“五月十九我和元枯禅师讨论死亡”
“五月二十日,元枯禅师说我死气太重,他给我讲新生”
“五月二十一日,我去青元寺,元枯禅师”
“五月二十二日,元枯禅师赠了我一个奇物,据说是他师傅圆寂后留下的,我请他帮我做成了一份长生牌,保佑我儿禇行长命百岁,健康平安”
“五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五月二十四日,元枯要出去云游了,不知道何时还能见到他”
“五月二十五日,今天应该是2022年10月1日,我不再记录了,我会把这些文字和我儿的长生牌一起封存,等我找到回去路的时候,我会把他们带给我的儿子,告诉他,我这一路的经历有多新奇。”
禇行泪眼婆娑的擦着纸张上的文字,泪水难以抑制,一滴滴的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成了一个又一个墨团。
“我看到了爸,我已经看到了。”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莫名的他很想见到褚振元,一刻也不能等待。
另一边,褚振元拿着一叠欠条回到了正堂。
黄春花心虚的没敢抬头。
“二伯母要查看借条的真伪,如今我拿来了,二伯母可要看”
“自然是不必”族老之一的褚身廷刚要开口。
黄春花大喊道“我要看”褚身廷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但是碍于其他众人也在,一时间也不好发作。
褚振元摇了摇头“族老们皆在,即使要查看也不是给你看,自然有族老们过目。”
“放屁我自己签的不让我看让谁看,不然你作假糊弄我一个妇道人家,还玩的过你们弄笔杆的”
“二嫂慎言。”钱立春示意的看了旁边的几位族老一眼。
黄春花强忍着一口气“那我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