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泛着荧光的大雪,让中年教授从有些空白的大脑中渐渐像丝线一般整理出头绪,他彻底确认了自己正处于何种境地,而一切的罪恶的根源正归咎于坐在他面前的,带着疏离的笑容有些陌生的格林德沃。
“纽蒙迦德是什么地方拷问犯人的地方。你睡在一堆死人的白骨上,你能安心吗”白巫师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又仿佛平日里上课施教时那样平静。
“很有意思,教授,明明都落到这样的处境了,我却好像还是那只被你庇护在丰满羽翼下的幼鸟怎么办,您觉得我会害怕吗亦或是对即将到手的权利感到兴奋”
格林德沃敞开双臂,露出他黑色衬衣中裸在外面的胸膛,他无声地狂笑着,似乎终于把那些蓄势待发的野心给展露出来了。
“你会毁了自己。”邓布利多还是那句话。
他觉得自己的力气稍微回来了一些。看来对方给自己下药的时候还是手下留情了。
盖勒特的实践其实远不止这些,作为天才黑巫师,他捣鼓出来的魔药非常多,不光是邪恶的,品种还千奇百怪。有的甚至能让人发情两天两夜。但至少目前,他不会对邓布利多教授这么做。
“您看,您是从小把我养大的人,我们彼此知根知底,但是论心性和智谋我都无法比过您对吗”金发少年依旧是缓慢又轻浮的语速,他甚至伸出一根手指,顺着皮肤去把玩红发教授的脚踝,还有那幅纯金做的镣铐,“所以别怪我卑鄙。就一个月了,您乖乖地待在这里,对我们都没有坏处。”
好像在理所当然地摆弄自己的所有物那样,年轻黑巫师骨节分明的手很自然地顺着脚踝,慢慢攀上白巫师的小腿,然后再进一步地侵略,异色的瞳孔饶有兴致地观察后者的反应。
邓布利多到底脸皮薄,他闭上双眼忍受着对方的亵渎。即使尽力维护师长的尊严,他却也难免地脸上浮起淡淡的绯红色。
“说实话,我喜欢您这幅圣人受难的模样。”
金发少年凑到红发教授耳边,他小声地说,顺便亲了一下对方的脸侧。
那群庸俗的人禁锢你,用短暂的敬仰,用赞美的言辞,用虚无缥缈的道德,只为了寻求一丝庇护只有我,是为了保护你才会关你在身边,不是吗教授
“我从未答应,特拉弗斯、亦或是忒休斯我会去参加领袖竞选。”邓布利多教授声音听起来又冷又缓,他在内心揣度怎么说服格林德沃。“你不必为此把我当成敌人。”
“哦,没有,没有我的好教授。”
金色大鸟做了一个短暂的假笑,他离开床边去倒了一杯氲氤着光泽的红酒,酒杯漂浮着稳稳落在中年教授身旁的柜子上,再抬眼看去时,格林德沃的笑意不达眼底,神态里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偏执和黑暗,“我们都是上过床的关系了,怎么会对立呢。”
后者垂下眼帘,“那你布置这一切,就是单纯为了伟大的利益了。”
这个神态自若的野心家的模样,倒是让人非常熟悉。
“其实我一直在想,有什么魔法比血盟更加能把你束缚在我身边一辈子,在我没想出来之前,只能用镣铐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真抱歉,可能比不上你过去那个老情人。”
红发教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揉了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彻底从床边坐了起来,“你们是不是背着我见过面了”
落地窗边有寒风灌进室内,金发少年笑容变化莫测,似乎很有信心自己能把一切局势玩弄于股掌之中。
为了你,哪怕这座监狱里每块砖头的缝隙里都渗着血,我也甘之如饴,画地为牢在这里,癫狂的远不只犯人们的惨叫,因为对权力渴望之人,总能理所当然地脚踩白骨放肆地高歌。
纽蒙迦德重建后,您是第一位客人。
欢迎来到我的时代。
年下疯批小狼狗正式开始作死
阿不福思:我这么大一个哥呢又不见了我要带着山羊去攻打纽蒙迦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