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倒是挺自信,亏得老子还”声音极小,近乎耳语,被风一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祁煊坐在屋顶上,就着明亮的月色,从怀里掏出酒壶来,拔开壶盖,对着圆盘似的月举了一举,就开始独酌起来。
夜风很凉,月色很美。
似乎安庆楼抢了惠丰园风头这事,整个苏州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隔了一日,莫云泊就找上门来,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举了许多前人的例子,说了些拾人牙慧前景不长的故事,来用以安慰秦凤楼。
不得不说,莫云泊真是一个体贴入微之人,不好明言怕伤了秦凤楼的自信,只能这么隐晦的说。秦凤楼是何等清明之人,心中感激之余,更是欣赏莫云泊的心性,这里暂且不提。
其实莫云泊更想安慰的是秦明月,可惜秦明月有事在身,并不在院子里,让他碰了个空,他也只能失望而归。不过秦明月回来后,秦凤楼就将这件事告诉她了。
秦明月的心情很复杂,即是喜悦又是纠结。
明明告诉自己,两人有着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壑,可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她第一次春心萌动,她真没办法控制这种事情。
谁说恋爱一定要有结果,说不定只是她单恋别人。秦明月如是这么告诉自己,扭头就不去纠结了。
不光莫云泊来了,贺斐也来了。
显然贺斐处事要霸道的多,来了直接点名要见秦海生,李老板虽不知贺斐的身份,但连刘茂都毕恭毕敬的人物,显然是他开罪不起的,便命人将秦明月请了过来。
到了此时,秦明月越发厌恶贺斐这个人。
一个现代人,怎么能接受这种近似侮辱的点牌子的行径。也因此秦明月来后,神情十分冷淡,态度也不够热络。
可惜贺斐并未看出来,只当佳人为被人抢了风头所烦扰,当即大包大揽道“你即不喜,我命人去封了这安庆楼就是。”
啧,十足的霸道总裁范儿。
可惜秦明月不吃这套啊,当然她嘴里肯定不能这么说,只是佯装出一副高风亮节不可侮辱的样子,“劳贺兄费心了,我秦某还不屑于如此”
贺斐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敬佩“既然你不喜,那我就不做了,只是那安庆楼”
到底秦明月如今还没有下定决心,还得先敷衍着,隧道“贺兄不用担心,那安庆楼不足为惧,愚弟已经有了主张。”
“哦”贺斐饶有兴味。
秦明月卖了个关子“不需要太久,贺兄就知道了。”
她来之前,大哥已经将后续的戏本子写了出来,她正准备看,谁知突然李老板派人来叫她。此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