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正常男人能顶得住?◎
看到齐言洲对过来的视线,秦卿猛地回神,心虚地迅速低下脑袋。
秦卿啊秦卿,你一天天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看看齐言洲这个身高,这个西装裤都裹不住的翘、屁、股,这个弧度优越的鼻峰,到底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好说是不是?光靠外形,也分辨不出来的呀。
否则她以前……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发了这样一条朋友圈?
“……”
秦卿稳住,莫慌。
这种事情猜来猜去也没有意义呀,试试!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如此头脑风暴完,秦卿躲在黑暗里,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悄咪咪打量了齐言洲一眼。
然后狠狠咽了一口。
始终在意着秦卿的齐言洲,余光瞥到她此刻的小动作,心跳都跟被人掐住了一样。
小姑娘会不会和他先前一样,突然记起了一些零散的片段?
有怀疑,又不愿意相信。
所以此刻才会有这种表情?
齐言洲不清楚,也猜不到。
但心里那根软刺却像是生了脚,在心脏上到处走动,刺得他酸涩烦躁。
还无处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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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秦卿洗完澡,头发吹得半干,走进衣帽间,开始翻以前的睡裙。
失忆之后,她穿的多数是裁剪宽松的棉质睡裙。
一方面是舒服,一方面是觉得在这个家里走来走去,见到齐言洲……不至于那么不自在。
但也见过她从前的那些款式。
非常有女人味!
秦卿翻睡衣的手一顿。
等一下。如此性感的睡衣,到底是因为他们夫妻感情好,还是因为……
qaq,打住秦卿!打住!!你不可以还没试一试就判齐言洲死刑呀!
低头,手上动作更麻利了起来。
三分钟后,卡哇伊睡裙下线。
秦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室内明明恒温,但她此刻的脸颊,却因为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情,逐渐升温。
深呼吸,秦卿心一横,走到浴室,打开热水。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手指头。
-
卧室门被轻轻敲响的那一刻,齐言洲着实怔愣了好一会儿。
这个点,不会有别人。
开门的那一瞬,心脏更是在胸腔里重重跳出了一下回声。
雪青色真丝吊带睡裙,服帖地勾出她纤细的腰线。裙摆未及膝,莹白膝盖下是纤长笔直的小腿。
更甚至,平直锁骨下的起伏……花遮柳掩似的若隐若现。
小姑娘毫无防备地赤足站在他面前。
视线在镜片后机械地挪开,垂睫放到她脸上。
喉结无意识地轻滚一瞬,齐言洲努力用平静的语气问她:“怎么不穿鞋?”
“……啊,我忘了呀。”秦卿一手垂在身侧,一手背在身后,可怜兮兮地说。
那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矮一点,某人的视野更好一点呀。
……等等,你就看见了我没穿鞋??大哥你是近视还是瞎?!
廊灯光点在他镜框上定住不动,看着齐言洲毫无反馈的神情,秦卿在内心挣扎中,再次暗下决心,深呼吸了一下。
胸前一阵起伏。
齐言洲:“……”
小姑娘长睫眨了两下,缓缓抬起右手,屈着指节给他看:“言洲哥,我刚刚吹头发的时候,吹风机没拿稳,掉下来把手指头砸到了。好痛哦。”
齐言洲愣了下,视线落到她泛红的食指上,眉心一蹙,下意识地握住她手腕:“进来上药。”
“哦哦,好的。”秦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跟他进了卧室。
终于走到茶几那儿,看着齐言洲俯身去拿小药箱,秦卿才磨磨叽叽地又叫他:“哥哥,那个,其实上不上药的也不是很重要。我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
秦卿低头,都不太敢看他,越说越小声,“我内衣扣了一半,右手就被砸到了……”
齐言洲打开药盒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嗯?”
秦卿觉得自己紧张得声音都不稳了,干脆心一横,转身背对向他,声如蚊蚋:“还有两颗,你帮我扣一下呀。”
脑袋里像被人塞了捧烟花,嗡地炸开。
此刻的齐言洲,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色、令、智、昏。
明明逻辑混乱,前后联系极其没道理的一段话,硬是分不出心思去深究什么来。
秦卿面对着客卧阳台的落地窗,隐约看见玻璃上俩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