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为大臣,特别是那些记恨祝修远的,先前还以为韩清山因武举之恩,势必站在江城伯那一边。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就又添一敌手。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韩清山反手捅了江城伯一刀
哈哈哈
那些大臣心里都快笑喷了。
让你筹办武举,让你筹办武举
嘿嘿,现在好了,你武举选出来的武状元,竟与你在朝堂上对立
这些大臣心里真的美透,如饮甘泉,都在看祝修远的大笑话。
“臣等附议韩大将军之议”
“京城防务,有钟山老王爷足以,何须其他”
“江城伯年纪轻轻,或有才能,但生平只有一战,何以有脸在钟山老王爷面前指手画脚,班门弄斧”
“陛下,江城伯之谏,劳民伤财,抽空地方驻军,于地方防务不妥臣等请陛下三思”
不用说,那群与祝修远有仇的大臣们,纷纷站出来,又形成一种群臣反对的局面
大殿下面的群臣义愤填膺,大殿的御阶上面,那龙椅之上,陈皇正咪了两眼,仔细观察着祝修远和韩清山的神色。
不一会儿,陈皇那嘴角稍稍上扬。
如此看来,江城伯与韩清山之间,并没有因武举之故,行“结党营私”之举
很好,陈皇十分满意
陈皇身旁,那尤贵妃仔细观察,逐渐也摸到了陈皇的心思。
但同时,尤贵妃心里也在快速思量,这韩清山也是杰出的俊才,该当想个办法拉拢拉拢才是
大殿下面。
绝大多数大臣,都走到大殿正中间,纷纷附议韩清山之言,贬损祝修远。
还站着未曾动过的,除了那几位万年中立的大臣之外,就只剩下钟山王及国相李忠了。
钟山王其实也是当事人之一,所以他不好发言,只站在原位,凝眉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国相李忠,因见大殿中这般情况,他拧着眉头沉思了好一会儿。
忽然,李忠眼中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即出列拜道“陛下,老臣也附议韩大将军之谏”
“钟山老王爷驻防京城,业已数十年,期间未曾一乱对钟山老王爷的能力,老臣是十分信任的。”
“还有一点,现在梁国与大蕃短兵交接,又与北元陈兵对峙。但是北方的燕国,虽素来有亡我大陈之心,但至今为止,我们并未收到任何消息,表明燕人有任何异动”
“所以老臣认为,加强现有防务即可,勿需外调驻军及水军同时,当多多派出斥候、细作等,打探燕人动向。”
“若燕人有异动,我们也好提早做足准备”
李忠说完后,拱手一礼,然后退回原位。
李忠乃文官之首,他现在一发话,更加点燃了那些大臣们的激情。
他们发言更加激烈,甚至就连“江城伯乃燕人奸细”的旧话都重提了
忽然,陈皇单手下压,众臣的激愤顿时止住。
闹哄哄的大殿,忽然安静得出奇。
“韩爱卿之言,国相之言,也不无道理”陈皇转头看向钟山王,“钟山皇叔,针对此事,你有何高见”
“陛下,老臣征战半生,未尝败绩,有老臣帐下二十万精兵足以”
钟山王没有多说,但他的意思却表达得十分清楚。
陈皇思忖半晌,露出一丝微笑“钟山皇叔,乃国之脊梁,对钟山皇叔的能力,朕还是相信的。”
紧接着,陈皇又看向祝修远,问道“祝爱卿,朕也觉得不需外调地方驻军,不知祝爱卿还有何良策”
“呃”祝修远苦笑,他也就随口一说而已,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就不同意吧,他又没有什么损失。
“臣正当年幼,少不更事,方才误放狂言还请钟山老王爷、陛下见谅”
祝修远长施一礼,然后说“陛下,臣也认同韩大将军之谏,请陛下朝纲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