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船上有人翩然降下,正是晁锋与那位白衣丽人。
二人落至校场,中年猛将身后十人齐齐抱拳一揖:“素师伯、晁师叔。”
那中年猛将亦抱拳行礼:“素师姐,晁师弟。”
白衣丽人微笑还礼:“赵师弟。”
晁锋亦是抱拳还礼:“赵师兄。”
这中年猛将,正是玄阳宗道兵院主,金丹修士赵牧阳。
“这次一共有八十七人,要交予赵师兄严加管教。”晁锋将一卷名册递给赵牧阳。
赵牧阳接过名册,问道:“可有需要‘特别关照’的?”
他所说的“特别关照”,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晁锋沉吟一二,说道:“有一位叫做倪坤的十六岁少年,虽在凡俗之中,有相当响亮的恶名,但那些恶名流言过于无稽,当属恶意中伤。
“不过那少年身负某种炼体功法,一时分辨不清其传承来历。我恐其传承,或与外域有所牵连,故将之分配到道兵院观察。
“对此子,师兄倒也不必太过另眼相待,毕竟他本人还是出身清白,因此麻烦师兄暗中观察一二,观其有无异动便是。”
“或与外域有所牵连?”赵牧阳神情稍显凝重,重重颔首:“师弟但请放心。为兄会盯住那小子。”
就在晁锋、白衣丽人与赵牧阳交接名册之时。
楼船之上。
倪坤所在的舱室。
一位玄阳修士出现在舱室门口,环视舱中众人一眼,淡淡道:“齐国张大富、秦国耿非、宋国倪坤,你们三个随我来。”
倪坤不明所以,但既然上了玄阳宗的船,就得服从玄阳宗的管束,当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与一个吨位惊人的年轻大胖子,以及一个满脸苦大仇深的黑脸青年一起,随那玄阳宗修士走了出去。
“倪坤被叫出去做什么?”楚司南好奇地问乔孟炎。
乔孟炎耸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有好事?”
“有好事的吗?”楚司南满脸羡慕,“怎就不叫上我呢?”
然而倪坤可并没有觉得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因为那玄阳宗修士,一路带着他和那个大胖子、黑脸青年,朝着底舱行去时,又有不少人被他从各个舱室叫出来,汇入到队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