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罢,天后语中埋有曲折,皆默然等天后接下来,道:“不能以一时功过,评断一个人,二郎!”天后语气柔和突唤了一声,二郎神听罢,目光里变得缓和,与天后对视,天后接着道:“我与月老也是老相识人,他是什么个性,舅妈很清楚,月老虽然时而有些轻浮,不太严肃,但终究不是心有恶意的人,我看,二郎!你也不要得理不饶人了,况且,月老不久就要从天庭中退下来了,何必,落井下石呢!”
二郎神听罢天后情理双管齐下,自己不好强硬辩驳,只能退一步,辩道:“天后所言,人情世故,二郎明白,但天条既然定了,仙界人人都因遵守,岂能因为一时人情,违背天条,做出看似对自己与当事人都和谐的决定,而事实是占了那些矜矜业业,恪尽职守的人的便宜,大家努力守护的天条,竟被一人之人情给出卖了,这对大多数遵守天条的人来说,岂不是不公平。”
“好!”天后不禁在心里为二郎神叫道:“果然思维敏捷,言语犀利,不愧为天庭之中的佼佼者。”
天后一边在心中称赞二郎神,一边驳道:“天条当然要遵守,只是二郎刚才所指月老的罪责,未免太过,其中不乏二郎一时激愤,添油加醋吧!”
二郎神道:“请天后明示,二郎那句是激愤之词。”
天后道:“二郎你虽然是天庭之中数一数二仙术勇武凶猛的人,但月老也不是你所说一无事处,他擅长的仙术,是你不能及得,只这一点,就不能说月老在天庭之中的仙职是个滥竽充数的职位。”
二郎神听出天后原来还是偏袒月老,心里气愤,嘴上急道:“竟然天后觉得月老能在仙术上胜得了我,那好,不妨让月老与我比试比试,如果他胜了,我任他处置,如我胜了,就贬他入凡间,永世不得入仙界!”
年轻易冲动,是大忌,二郎神气冲脑门,天眼发红,心中只因被天后,充‘友军’埋伏后,反戈相击,激怒了。天后狡猾,见二郎神有失理智,心中道:正好可好好教训他一次,让他知道心浮气燥必是败相。
天后道:“好,就这么办!”
月老听罢,心中突生出一股凉意道:什么,让我和二郎神比仙术,那还不如直接把我贬入凡间好了,二郎神的仙术连孙悟空都无法招架的住,我只会些媒妁之术和他比仙术,岂不是把羊放进了老虎笼子里,等着被大卸八块吗?
玉皇大帝听罢,知道月老不是二郎神对手,但他相信天后心中早有打算,便附和道:“喔!那天后想让他们如何比试?”
不等二郎神言语,夫妻两个一唱一和,抢先把比试的规则定了出来,这样便可以将月老擅长的仙术发挥出来。
天后接玉帝话道:“如比格斗仙术,对月老不公平,而且二郎神方才指责的是,月老在仙界的无能,那不如你们就在这上头比试比试!”
玉帝和道:“天后的意思?”
天后道:“比比媒妁之术!”
“喔!”玉帝突然兴致勃勃。
天后接着道:“不如由玉帝在人间选择一对,生活背景性格,都迥然相异的男女,让月老施用媒妁仙术使他们相恋,如果那对男女终成了情侣,月老便胜了,如果,他们没有相恋,那就二郎胜了。”
“哈哈,好好!”玉帝听罢大笑道:“这样,有意思,二郎!你看就这样行吗!”
二郎神听罢心中道,这不是明显偏袒月老吗,但他毫无没有畏缩道:“这样也好,请问天后,那我二郎神,又能在这场比试中做什么呢?”
天后道:“你尽可施用仙术,从中阻挠那男女相恋,如你成功阻挠他们相恋,你便是胜利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