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到手了吗?”
屋子内,黑灯瞎火的,突然传来这么一声。
“大黑,你也不瞧我们二人是什么人,还有什么东西我们摸不到的,你看。”
那偏瘦的夜客,抱着包袱递向那叫大黑的人。语气之中,透露出一丝的兴奋来。
“好样的,二狗,野蛋,你们二人明日就装着无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屋内叫大黑的人,接过包袱,心中暗喜,随既向着二人叮嘱一声。
钟文神识看着这屋内三人,不明所以。
这三人看来就是窃贼了,只是钟文却是不知道,他们偷的那包袱内装有什么,不过,依着他的猜测,估计是钱财珠宝什么的了。
随后,那两位夜客离去,而那叫大黑的人,把包袱藏在屋中一个暗格内。
东西已是到手,事情也自然是结束了,那名叫大黑的,开始躺在床榻上睡去。
钟文的神识瞧见他已睡去,也不再久留,只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可以了。
不过,钟文看着这位叫大黑的人,到像是今日白天好像见过,一时半会,钟文还真想不起来。
随后,钟文也不再去想这事,静心打起了坐来,半个时辰后,他这才躺下睡去。
第二日清晨,客舍内传来一阵惊呼声。
把原本还未起床的客人们,全给闹了起来。
而钟文,天一亮,就已醒来,正坐在床榻上打着坐,静等天色再亮一些,去洗漱一番。
这一阵的惊呼,钟文到也能猜出个**分来,估计是那商贾丢了包袱,而闹出来的动静。
钟文不喜去看这种热闹,但介于动静太大,也只得起身,洗漱去了。
“天杀的啊,你们就是一家黑店,偷了我一整个包袱的珠宝,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当钟文洗漱结束后,背着包袱,拿上陨铁宝剑,来到厅堂,瞧见那名中年商贾正在厅堂里大呼大喊着。
谁丢了钱财,都会心急的,更何况是这个商贾。
据钟文昨晚所知,他丢失的那个包袱,估计有着不少的金银珠宝。
而这位商贾说这家客舍是黑店,客舍的店家可就不同意了。
“你说谁是黑店?谁是黑店?我客舍在这里开办了好些年头了,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你一来,就说丢了珠宝,你污我客舍,要报官,那就报吧。”
客舍店老板是个中年的大汉,顶着一个大肚子,富态十足,一脸的凶像,大声嚷嚷着,口水都能喷出好几米远了。
至于是不是黑店,在场的看客们,心中自有一杆称。
不管有钱的客人,还是无钱的穷人,站在这里最多也就看个热闹而已。
别人的事情,基本也不会去关心。
报官也好,不报官也罢,基本也不会影响他们如何。
就如钟文此时,跟着众人也只是一个看客罢了。
虽说钟文是个道士,应该站出来替这位商贾申张正义,更或者站出来帮一帮。
不过,钟文的思想,还是夹带着前世的思想,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