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瑶不明就里,难道是因为这件大氅是二王子独送给自己的而生气吗?她笑着摇摇头,玩笑的说了句:“若说保暖,这狐皮大氅不如棉衣来的暖和。”
啪!
话音未落,郁瑶脸上就落下一记响亮的耳光,她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像是沙漠中飞出了无数的蜜蜂。
揭阳公主却赶在郁瑶落泪前先失声痛哭起来。这一下郁瑶慌了手脚,急忙问到:“公主,你怎么了?”揭阳公主也不理她,只是一味的哭。郁瑶轻轻的在她背上拍了拍,揭阳公主痛叫一声:“啊!”郁瑶吓的赶紧住了手。这是怎么了?郁瑶还没有搞清楚时,只见二王子骑着马走过来,冷冷的看着郁瑶问:“怎么了?”
郁瑶跪在地下,轻声的说:“二王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揭阳公主忽然就打了我一记耳光后,就自顾自哭起来。”
二王子脸上的愠色即使在黑夜里,也能就着月光看的一清二楚,他声音冰冷的就像是刚刺入兵丁胸膛的薄刃剑:“郁瑶,虽然我宠你,但以后别再让我发现你欺负揭阳公主,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还有下次,你就在这沙漠里等死吧!”
郁瑶磕头如捣蒜,带着哭腔说:“二王子,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求你明察秋毫。”
这时,一脸泪痕的揭阳工作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对二王子说:“二王子,她……她对二王子您,出言不逊,她嫌此件大氅做工极差,质地不好,她竟然还口出狂言说此件大氅不如一件棉衣来的更值!我实在气愤不过,才打了她,谁知她竟不知悔改,竟还手打了我!”
二王子的目光更冷,语气也更加低沉:“郁瑶,你真是胆大妄为!你知不知道,这件大氅是揭阳国王当初献给王上的,王上给我后,我一直没有舍得拿出来,担心你来自温暖的中原,未经过苦寒的大漠严冬才赐给你,没想到,你竟如此辜负我的苦心。”
郁瑶急忙解释到:“二王子,揭阳公主,您二位多心了,这件大氅着实暖和,我不知这大氅竟是如此来历,将后一定会用心呵护。求二王子,揭阳公主别再生气。”
大氅被二王子命人带走,送进了揭阳公主的马车中。郁瑶在大漠里瑟瑟发抖,伴君如伴虎,看来一点也没错,还没有进宫坐上王位,自己的性命就朝不保夕,倘若真的做了国王,自己就得更加如履薄冰。
二王子最终也没有下马安慰揭阳公主,冷冷的调转马头,向前方走去。揭阳公主看了一眼郁瑶低下头,走向自己的马车。没有再说一句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