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解释了,在家低声下气,在外乌烟瘴气!”
“哼,顶着权力优越蛮横,把他那大舅哥的那份脸都丢光了,还不自知!”
“嘘,别被听见了!”
“不怕被听见,就怕他听不见!他听不见,我们可就白说了!”
“你们说什么呢?赶快去干活!是不是不想在这里混了!”
“嗯嗯……”
“你这几天没来去哪里了?”
“主任,我已经向领导请过假,去医院做治疗!”
“做资料?”
“嗯!做治疗!”
“领导批准你去医院做资料,怎么我不知道?”
“那天你休年休假了!我就直接找了领导。后来做治疗一直没来!”
“做的资料给我一份备案,免得领导发火追究起来我没有凭据!”
“嘿嘿……”
“你们笑什么?”
“主任,他说的做治疗,是去医院治病,不是做资料!”
“哪个领导批准的?
“李处长!”
“噢,领导批准,只管去治疗!要谢谢领导对我们的无微不至的关心!”
……
听了这些话,覃红星心情由紧张倏忽间觉得异常沉重,似一块巨石压到心头。她看见儿子屋里终于有人走了出来,此时已下班两个小时了。
李维军与开会人员一同走出办公室,还大声的要求他们要如何如何,同时还打着电话,似乎在和谁解释为什么没有到场吃饭。他终于打完电话,匆匆朝洗手间走来,无意间瞥到母亲站在走廊尽头,一愣神,然后快步朝母亲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