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如果诸玉宸能被他们操纵,那不说恒城的事情,确实以后整个诸家都是他们的。
“那公子接下来是要假装中毒了吗?”司品月摸着下巴想明白了这个毒药的作用之后便转头问老板。
诸玉宸嗯了一声,“到时候可能要委屈一下你。”
司品月愣了一下,然后想到,老板这么异常的身体反应,肯定能让人意识到中毒了,戏要做全套。
“哦哦,是要把我抓起来吗?”
得到老板肯定的回答之后,司品月又弱弱地开口问:“那...会不会屈打成招,不对,严刑逼供啊?”什么老虎凳、弹琵琶,被自己的想象有些吓到了的司品月说话都磕巴了一下。
诸欢瞧着小姑娘担忧的眼神,不由笑出声来,听到诸欢的笑声,司品月转头瞪了他一眼。
“放心,哥哥下手不会太重的。”诸欢伸手去摸司品月的头,被司品月一歪头躲开。
司品月却苦了脸,所以...就还是要打是吗?
“唉,麻烦给我点人参须啥的,我随身带着保命。”司品月叹了一口气,但是自己选的路,能咋办,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诸欢哈哈大笑,诸玉宸放下毛笔,有些无语地看着诸欢:“你吓她做什么。”
司品月这时候也知道诸欢在骗她了,有些恼怒又松了一口气,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自然是好的。
“放心,哥哥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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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醒过来的司品月照例睁着眼睛趟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被饭饭一巴掌拍到脸上才真的清醒过来,然后就想到昨晚上忘记问老板和诸欢了,什么时候会来抓她啊。
梳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上了一个香囊,可不是她绣的,她暂时没这个本事。
这是她逛街的时候从外面买的,摆摊的是个刚留头的小姑娘,她就挑着买了几个,绣的都是她不认识的花。
去点卯之后司品月就拐去了厨房,摸了几块甜味比较足的糕点塞进了香囊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照常工作后坐在一旁看书的司品月发现今天的公子果然有些不一样,他整个人很明显处于一种兴奋状态,快速处理着工作,不时就会喊人过来盘问工作细节,即便是只有她和诸玉宸在的时候,他也是这个状态。
司品月心中不由赞叹一句,真是影帝级别的演技。
不过等到第一天晚上的时候她就有点崩溃,她光记得诸玉宸要表演不眠不休了,但是忘了老板没下班,她怎么能下班呢。
但是此时她也不好开口说想休息,就这么陪着硬生生熬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