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钢梁忽然间想起杜牧《赠别二首》:
娉娉袅袅十三余,
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
卷上珠帘总不如。
朱钢梁正在逐字逐句的拆解这首诗,那边老鸨见是王胖子带着位华衣俊才,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般有钱人,马上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哎呦!王总管可是稀客呀。自打跟了沈半仙高就,可有日子没见过了。敢问您身边这位俊公子是?
王胖子:京城四少朱钢梁。
老鸨:京城四少都是怡红院的常客,只是这位有些眼生。
王胖子故作神秘:上个月刚挂了一位。咱这位爷替补上来的。
老鸨凑近想瞧瞧仔细,朱钢梁掏出一枚碎金锭,举在半空中:可认得这个?
正所谓见钱眼开,老鸨伸手接过,轻轻掂量,约摸有一两重:认得,认得,以后您就是咱怡红院的爷。
朱钢梁:那好,今儿小爷我想。。。
老鸨:爷。您不用想。您今晚在怡红院怎么着都可以。
朱钢梁:那麻烦妈妈帮我物色一位风骚点的、主动点的。。。
老鸨:行,行。咱这里全是主动型的,风骚的也不少。
朱钢梁:对了,还要成熟点的。小爷我口味比较重。
老鸨暗想这位爷估计是打小缺少母爱,嘴上应承的特别顺溜:放心,放心。妈妈我马上安排。
老鸨这边让小倌领着朱钢梁进了上房,那边立马吩咐龟公:去,马上,把一枝花叫过来。
不一会,朱钢梁所在的上房被轻轻推开,闪身进来的正是一枝花,一身晃眼的红,红纱罩体,修长的玉颈下面,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如玉似藕般的双腿裸露着,秀美娇小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约。
一枝花的这身装束,无疑是极其令人遐想的,就连朱钢梁也猛然睁大了眼睛。
要说这装扮跟一枝花的神态相比,那就相形见绌了;只见她双眼含笑、含俏、含妖、含火,水遮雾绕、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着,令人忍俊不住想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子,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客官,牵动着客官们的神经。
朱钢梁也似乎被她的眼神、红唇和纱裙给吸引住了,不自觉的称赞:姐姐,好妖啊。
这口一开,一枝花瞟了一眼朱钢梁的耳垂,立马就会意了,这位是假公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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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疑。
一枝花蛇一样的偎到朱钢梁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妹妹,您是磨镜呀。
朱钢梁:磨镜?
一枝花:不好爷们,喜欢同类的,我们都叫磨镜。
朱钢梁若有所思:哦,那断袖、余桃,什么意思?
一枝花还依在耳边:那就是男子跟男子之间相好呀。
朱钢梁被一枝花轻声轻语撩的脸一阵一阵的红,赶紧到:姐姐,你坐对面说话就好。
一枝花乖巧的坐到了对面,给朱钢梁斟酒,眼神一直盯着她:妹妹,您还是个雏吧?
朱钢梁:啊?何以见得?
一枝花:那么经不起撩啊,这小脸蛋红的。。。
朱钢梁:你可别小看我,我14岁就偷看成人书籍了好不好。
一枝花浪浪的一声轻笑:哈哈,花儿我14岁就被逼待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