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妖怪感觉她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握着,就这样把玩。
她不喜欢自己上身的肌肉了他不解,不解她为何玩着自己黑色的长靴。
更让牛圣婴觉得腰眼发麻的是,他感觉到了她对他的入侵感
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
女子柔软的玉指擦过皂靴边缘,在腿侧的肌肤与入口处滑动,轻点敲击。
被玩了那么一会儿,那让少年妖怪感觉像是溪间不识数小鱼的手指,它滑入了他的靴子了,隔着布料游动,时不时用那拟作鱼吻的指腹,隔着布料在他的皮肉上游走,轻啄。
猛地一下,宛如背后被蜂尾针蛰了,牛圣婴弓起腰,半挺着僵在半空颤抖,摇晃出一波波青涩的弧度。
引回了她的目光,少年妖怪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体上巡逻。
内心的被侵入感又强烈了些许。
他哑着嗓子,问“你”
她嬉笑道“怎样你最初是想这样对我的吧”
被调戏了的妖,涨红着脸无言以对,抬起脸望着人。
隔着蒙眼的布,阿萍却能感觉到如有实质般的眼神锁定,她倾身过去抬起手捧住他的脸,故意逗他“瞧瞧你现在春情四溢的模样,害羞啦,小牛”
“这会儿,可是白日,外面天色大亮你知不知道偏这样的时候,你还要招我,现在难受了是你自己找的。”
阿萍原以为这样逗了他几句,他又会干什么她出乎所料的事情。
谁知他只是红着脸,镇定地说“凡人君子的禁欲说法与我个深山野妖有什么干系。”
嚯还真是长大了呀
阿萍松开手,心里决定到此为止不再逗他了。
反正出不来,一直半吊着的,他也难耐。
“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好吗,小牛”
虽是问句,但她好像不需要他的回答,离开的意思很明确。
怎么还能这样
少年妖怪有些恼了,觉得身体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的火,燃得更烈了。
他不允许
“阿萍,你不会真认为我会如此的软弱无力吧”
女子口中被爱称为小牛的妖怪,在应答的话中暴起。凭借着绝对的腰腹力量,扭转自身地位,将欲要离开的女子困住。
帷幔被拉扯入一人一妖之间,薄纱上修着几只蝴蝶,淡得遮掩
不住任何风景,只能给景色罩上一层朦胧,惹人遐想。
或许这道口子就不应该开。
比起克己守礼难得一次恶趣味的人,自由肆意纵欲狂欢的妖,因为珍惜给自己栓上链子的妖,他在面对珍惜之物流露出蜜样的甜香,他便会发了狂。
他的克制,是被她解开的。
牛圣婴想自己可没解开蒙眼的发带,是它自己从他脸上滑落松动的,所以让他看看此刻的她,看看她此刻的美丽。
阿萍挥落盖在自己面上的幔帐,心里深深觉得自己今天这床是别想睡人了
先是被小牛精带着靴子在床上乱蹬,接着再是床柱被踹得松动,现在更是连幔帐都被扯落。
越想越觉得这张床变成了个暗藏危险的、需要回收返厂的家具。
挥落遮住视线的幔帐,阿萍抬眸望去,一息间竟然被对面妖怪的容色镇住。
玉样的肌骨容色,唇的艳红,发的墨浓,被淡色的布带沾染,缝隙间流出妖丽的眸中红光,瑰丽得摄人心魄。
他眼中的红色杜鹃花在绽放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