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伸出长着茂盛毛发的肮脏手招呼王越:
“真是的,都没看到您,道长,快快快,您快请进。”
说着,他便要去拉人。
只是旁边的胡二立刻硬着头皮走了过来,食指拇指不断搓动着,“张哥,您看我这个?”
张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要抬手就打,但余光看到一脸面无表情的王越,想了想他从怀中掏出一小块饼子,扔了过去。
“快走,快走,记住赶紧把钱给老子还上,要不然老子会让你们婆娘和孩子拿去卖了。”
胡二拾起地上的饼子,当即磕头就叫:“张哥您大人大量,再给小的一点时间……”
张哥厌恶的看着地上的胡二,转脸就对王越假笑道:“道爷,您里面请,是想住店还是想吃点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他引进酒楼内,点燃了挂着门口柱子上的油灯。
点了灯的酒楼,一片残破不堪,里面的桌椅板凳很多缺胳膊少腿的,地上更是有不少黑褐的印记,好像是什么液体倒在了上面。
点燃灯以后,他朝着里屋内大吼一嗓子:“臭婆娘还不出来接客。”
喊完,他皮笑肉不笑的朝王越伸来手。
王越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碎银,放小桌上推到他面前。
“先给我来点吃的吧,你看这些够吗?”
张哥看着面前不下三两的银子,脸上顿时一片兴奋,他喃喃的说着,“够了,够了。我这就去给您准备,保管您今晚吃好喝好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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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中的泰州府城一片张灯结彩,无数的人在城中生活作乐,这里相比于外边好似乐土。
在一个富丽堂皇的酒楼三楼,香取教许建阳从楼下街道上收回目光,看向桌上的三人。
“无始宗的丁博敏这几天不见踪影,你们怎么看?”
“我们已经把情报给了丁博敏,这件事是他们无始宗的人弄出来的,不是我们能管的,她怎么处理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大哥。”他对面一个身材矮小,但浑身肌肉却堆积如山的男人闷声道。
“我知道,所以这段时间才停止对那个什么水清帮的围杀,但现在丁博敏去不了那么长时间,都不回咱一个消息,这事情就这样拖着?”许建阳眼中闪出一丝厉色。
对前几日去找王越的丁博敏一去不返,许建阳有些恼怒。
他们香取教可不是一个呼来喝去的下人。
“大哥,这城中的大局不是他们一个坤院能决定的,要不咱们再去找一下其他院的人。”另一个小弟起身给许建阳添了一杯酒后道。
“你说这丁博敏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突然一直夹菜吃饭的最后一人,突然停筷语出惊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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