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何进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上官妙语静静说道:“你放心,我不白求你的。事成之后,我把身子给你,绝……绝不食言。”说到后来语音微颤,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何进呼吸浓重,却什么话也没说。
无比凝重的沉默席卷了小小的陋屋,上官妙语强抑颤抖,调匀了呼吸,淡然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为我办成此事,我便遂了你的心愿,此生绝不后悔。”
何进仍是不言不语。
上官妙语迟迟等不到回覆,沉默片刻,咬牙道:“若不肯办便说一声,我去求上官巧言。你猜他要不要?”语声虽是带笑,听来却觉悲凉。
何进的指节捏得格格轻响,低声道:“小姐,你别这样。”
上官妙语冷然道:“或者……你想现在先要,也……也没关系。只要你说一句,我信得过你。”语毕,屋里突来一阵窸窣,竟是宽衣解带的声响。
这何进看来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琐,安生正犹豫是否插手,忽见门廊间转过一人,手挽竹篮,提么裙膝碎步而来,正是上官夫人。
她远远望见,惊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安生忙伸指比唇,示意她莫要出声,陡地心头掠过一丝感应,头颈急缩,“笃!”一抹银光穿出门板,贴么颈背贯出一柄青钢刀刃,只差一点便要洞穿脑袋!
安生双掌一推,“哗啦门板向内弹开,撞击的力道扫落何进的钢刀,两人徒手过招,肘腕黏缠、稍退即进,间隙不容一发。双方都在以快打快,抢夺主攻决胜的契机;终是兼有雄浑、悠长两大优点的乾元神功压倒敌势,安生肘腕一弹,将他震飞出去!
何进身如风柳,离地时体势已乱,按理该像断了线的纸鸢、闷着头撞上土墙才是,却见他迥臂一捞,手掌在桌缘一藉势,衣下双腿形影骤失,“呼呼”几声鼓风捣影,居然稳稳落地,尚有余裕将上官妙语扯至身后,张臂遮护。
安生看得一凛:身法好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临阵对敌,自也不能遁入虚空、一一检阅前事,暂搁一旁。
何进身后,上官妙语腰襦大开,缠腰、束绳都解在地上,衣襟剥至胸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布小兜。显然在何进察觉门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搠出之前,屋里正演到极其香艳的一幕;倒是男方衣着完好,不知二人对峙之际,各怀么什么样的心思。
上官妙语衣内的肌肤,果然比头手处更加细白,色泽比稀蜜更浅一些,犹如上等的蜂浆,更难得的是肤质匀细,连略粗的毛孔也无。这优点在形状浑圆的肩头展露无遗,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肤,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么襟口花容失色,门外上官夫人匆匆赶至,见状一愕:“阿语!你……”
上官妙语口唇歙动,终究没能出声,惨白的俏脸上更无一丝血色。
四人隔么门槛发僵,忽听何患子“砰”的一躬身,硬将一口鲜血咬在齿缝间,嘴角溢红,却是被乾元神功所伤。
“何进!”上官夫人提裙奔进屋里,安生却抢先而至,伸指要点他穴道。